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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八十八章 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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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城主大人來說,不過是要見見閨女。

可對於燕三小姐,乃至於秦九郎來說,那都是很隆重的大事,尤其是如今秦地內亂,秦氏早就有意同燕城主見面。

能夠趁著燕城主在京都時候會晤,對於秦氏來說剛剛合適。

所以燕城主感動於阿蠻的孝順,準備延續兒子同兒媳婦在京都的風格,要給外嫁女撐起臉面,聽聞阿蠻同夫婿回府,燕城主簡裝在城主府門口相迎。

一城之主在門口等閨女,這也就是燕城那麽窮鄉僻壤地方來的人能夠做出來。

京都這地方,屁大的小事都能傳的滿城風雨,燕城主如此擡舉女郎,阿蠻還沒到燕府門口呢,城主大人所作所為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。

京都的官員們心說,總算是知道為何當初燕少城主夫婦對待嫁入秦府的女郎那麽殊榮了。

原來跟在城主大人身上呢,這位怕是對這位燕三小姐很是寵愛。

一個被長輩看重寵愛的女子,燕少城主兩口子,但凡沒有缺心眼,自然要高看這位姑奶奶的。

就為了讓城主大人滿意,臉面也得做出來呀。

秦九郎聽聞岳丈大人在門口迎接他們夫婦的時候,整個人都不好了,恨不得長出來一雙翅膀,飛到城主府才好。

不過還是要同夫人先打聲招呼。不得不說,秦九郎人物風流俊美,阿蠻貴女端莊,嬌俏可人,夫妻二人相處頗為不錯。

馬車裏面,秦九郎:“阿蠻,傳聞父親大人在城主府門口迎接於你我。”

燕三小姐不小心把舌頭給咬了一下,盡量讓秦九郎莫要期盼太高:“傳聞怕是不可信的。夫君父親大人是長輩,但沒有迎接我等一說的。”

秦九郎:“夫人,為父焉能不知此禮,岳父大人來了京都,若不是府上突然有事,我等本該出城相迎才對。只是外面如今都傳瘋了,夫人,空穴不來風,不知道這是和章程。為夫實在是惶恐的很。”

燕三小姐也不知道燕城主為何會有如此清奇的畫風出來,真的不是他家父親大人的風格呢,看看秦九郎,一時間沒有主意。

秦九郎:“如今外面都傳,舅兄夫婦當初對夫人殊榮,皆因城主大人授意,夫人以為這話如何。”

燕三小姐突兀,這話自然是不可信的,可就這麽說出去,是不是有點埋汰自己呀。

看看秦九郎,夫妻之間日久,還是知道這廝的性子的,如此詢問倒也沒有它意,不過是以此判斷城主大人今日所為到底為何而已。

燕三小姐:“不如何,父親大人雖然寵愛與我等,但更註重公務,相必他老人家自有定奪。”

這話雖然什麽都沒有說。可還是能夠明白的,舅兄對夫人跟看重。秦九郎更焦急了,這可如何是好,岳丈大人如此做派所為何來。

秦九郎實在是琢磨不出讓如今的燕城之主,如此做的理由。

燕三小姐:“夫君,父親終歸是長輩,不管傳聞真假,但沒有小輩讓長輩久迎之禮。咱們還是加快行程要緊。”

秦九郎:“自然,自然,夫人身子貴重,且慢行,為夫快馬先行,未免父親大人久候,夫人覺得可行否。”

燕三小姐:‘自然是夫君安排的更加妥當。’

一趟回娘家,把兩口子折騰的有點心慌。

對於燕三小姐來說,燕城主那是最親近的人,兩年沒見,心中記掛不會假,越是臨近家門口心口越是慌亂。近鄉情怯大抵就是如此了。

待看到,父親大人竟然真的如同傳聞一般,披著大氅在門口相迎的時候,燕三小姐眼淚都掉下來了,不是委屈,是激動。

惶惶然的想到自己都有兩年沒有見到父親了。

平日裏知道沒有可能見到親人倒也不覺得如何,如今見到了,才知道,竟然如此的惦念,如此的牽掛,千言萬語也不過就化作了兩個字:“父親。”

燕城主看到最寵愛的女兒,尤其是閨女還如此雍容有度,心下高興。

儒雅的面容上,胡須都飄起來了,上前兩步:“我兒阿蠻。”

燕三小姐上前兩步,忍住沒有沖過去的行為,面前壓抑激動地心情給城主大人行禮:“阿蠻見過父親父親一路辛苦。”

燕城主示意阿蠻起身,上前一步拉起燕三小姐:“我兒不必如此,一路很是順暢,多虧有我兒在府上打理,為父居住之所,很是舒暢。天氣寒冷,進院子說話。”

秦九郎在邊上默默地看著,方才岳父大人待他可不是這個態度呢。

燕三小姐緊守禮教,父女二人不過虛扶而已,就匆匆分開了,可眼睛裏面的親近是騙不了人的,隨著燕城主的腳步:“都是女兒分內之事,父親一路辛苦,阿蠻但願能讓父親如在燕城萬一就好。”

燕城主朗聲而笑:“我兒大了,懂事了,做事說話張弛有度,為父欣慰。”

能得到長輩尤其是燕城主如此的肯定,就是燕城的三小姐,心下也難免激動地,說不出來話了:“父親。”

秦九郎在邊上暗暗嘆氣,竟然真的是專門等在門口迎接自家夫人的。

他這個佳婿,早早的騎馬過來拜見岳父之後,就陪著岳父大人在門口等候夫人的馬車了。如此長輩,可真是小輩的福氣,難怪自家夫人一身的貴女氣度,連王宮裏面的公主都不遑多讓。

都說女兒要嬌養,看來自家夫人就是嬌養出來的。

看到父女二人旁若無人的說起燕城諸事。秦九郎只覺得自己對夫人還不夠好。慶幸,對夫人從來沒有錯待過,不然不光有個不好招惹的舅兄,這還有燕城之主的岳父大人呢。

賓主落座,燕城主終於有心思看看這位佳婿了。

燕陽同城主大人說起這位三姐夫的時候,曾有過一句話,風流俊秀好人物,只是配阿蠻還差些。

燕城主那是見過秦九郎的,對於兒子如此置評一個同他燕氏不相上下的兒郎,當時相當的不以為然的。只認為自家兒子眼裏無人。

可看到自家閨女坐在姑爺身邊的時候,燕城主心裏不痛快了,自家養了十幾年的閨女就這麽便宜這小子了。好白菜讓豬拱了,就這心情。

自家閨女端莊嬌俏於一身,秦九郎任是風流俊秀人物,也差了幾分。所以還是兒子眼睛好。說的很是有道理。

配他家阿蠻確實還差了點。

燕城主這般想的時候,自然看秦九郎就不是很滿意,挑剔的眼光讓人如芒在背。

秦九郎被老丈人打量的腦門突突直跳,都不知道自己哪招惹這位岳父大人不痛快了,莫非是因為秦地之亂。

秦九郎:“岳父大人,一路從燕城而來,九郎,九郎可否知道,路上流民如何。是我秦氏無能,致使百姓流離失所。九郎慚愧。”

燕城之主一擺手:“不必如此,這不是你秦氏之錯。何故要背著等包裹。路上流民雖多。可大多還能堅持,只要到了燕城得到安置,總能堅持到下個采收季的。”

這話要比說他燕城百分百能夠安置流民,讓秦九郎還信服呢。

是呢,只要上位者有心,等到下個糧食成熟季熬下來,就能夠有足夠的糧食,安置流民了。

秦九郎眼中續淚,單膝跪地:“九郎待我秦地百姓,謝過城主大人安置之恩。”

被姑爺怎麽拜燕城主都不覺得過分,只是虛擡一下胳膊:“都是我大齊子民,我燕城做的俱是該做之事,九郎不必如此。若為此事跪拜,為父卻是不受的。”

秦九郎:“是,小婿拜見岳父大人。”

燕城主儒雅的面容,很是仔細的把秦九郎打量了一遍,穩穩的等著姑爺拜見,這番做派,讓秦九郎很是感動,這是讓自己作為姑爺,好好地拜見老丈人呢,娶了人家姑娘,自然要孝順老丈人,討老丈人高興。應該的。

邊上的燕三小姐,忍不住嘴角都勾起來了,父親大人這二年過得不錯,竟然還有這等心思,戲弄小輩。

燕城主:‘起來吧,看阿蠻很是不錯,為父對此很是欣慰。我們父子就不在京都,阿蠻身邊只有你這個夫婿最為親近,萬事還要你替為父替阿蠻擔待一二。’

秦九郎:“小婿不敢,小婿待夫人不說夫妻敬重,小婿對夫人,小婿不會讓夫人受半分委屈的。岳父只管放心。”

這話說的磕磕巴巴的,燕城主卻懂了,朗聲而笑,小兒女心事,這下子就差對他說,對阿蠻情根深種了。

燕城主滿意了。自家閨女過得確實不錯。

對著閨女:“夫妻恩愛,為夫就放心了。對了喬氏給你帶來幾車的東西呢,去內院看看吧。”

燕三小姐知道父親大人同夫君怕是有正經事情要做的,起身告退:“阿蠻告退。”

燕城主同秦九郎才說起秦地之事。秦九郎:“岳父大人,秦地,平亂怕是不成的,民心已經不在了,可嘆我秦氏經營數代,竟然毀於一旦。我輩愧對祖宗,愧對百姓。家主曾言,若是岳父大人能夠善待投奔的秦地百姓,我秦氏感激不盡。”

燕城主嘆口氣:“既然投奔我燕城,無論何人但凡我大齊百姓,我燕城責無旁貸。告訴秦家主大可不必如此。至於秦地怎至於此,不是有朝廷的軍隊去秦地安撫嗎。”

秦九郎咬牙切齒:“那不是安撫,那是鎮壓,可憐我秦地百姓,稅收繁重,還要面對繁重的建築。幾年來,年年如此,去歲的時候連秋收都耽誤了。讓百姓如何不亂。無論如何,岳父大人都當得起我秦氏敬重。”

燕城主雖然知道秦地亂了,卻沒有這位秦氏子弟知道的詳細,竟然是年年如此,秦地到底動了多大的工程呀:“年年如此,若此偌大的工程,到底為何。”

秦九郎那麽陽光的郎君,說道這個問題,眼神陰郁,恨不得要把口中的東西給嚼碎了:“還能為何,王上求長生之心天下皆知,為此大修土木,橫征暴斂,我,我。可恨我秦氏軍權旁落,只能看著我秦地百姓受此苦楚。”

這要是軍權在手,秦氏還能反了不成,秦氏都如此,也難怪百姓寧做流民。

燕城主心情有點激動,他燕城之所以有今日的繁榮,就是因為喬氏帶來的可循輪,對於長生,迷信都是極盡不消的。

而秦地之亂,源於王上大興土木,目的為了長生。兩廂對比,燕城主忐忑又激動。難道是燕氏的機會來了。怎麽就那麽寸呢。

秦地百姓受此苦楚,不去他燕城又去往何處,還有比燕城的科學論更讓秦地百姓踏實的嗎。怎麽感覺跟專門他燕城亂的一樣。

看到心情激動地秦九郎,燕城主:“慎言,九郎慎言。”

秦九郎抿嘴:“九郎失態了,家主想同岳父大人一晤,讓九郎代為通傳,家主靜候岳父大人佳音。”

燕城主躊躇:“容我想想,這事不急,為父一時半會的還不會離開京都,總會有機會的。”

秦九郎不敢打擾燕城主。只是靜靜的在書房裏面陪著。

燕三小姐看到喬木給她帶過來的東西的時候,心情酸酸澀澀的,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,可都是平日裏她最喜歡的,常用的,若不是有心人,可準備不出這麽多她中意的東西。

接過喬木隨車送過來的書信還有冊子。捧在手上,再一次體會了友情的貴重。

轉身去了竈房,難得有她孝順父親大人的機會。

燕城主帶著秦九郎去膳廳用膳,老遠的燕城主就開始點頭:“今日可是有福氣了,竟然是阿蠻親自下廚。你小子可是有福氣了呦,我家阿蠻這手廚藝,可是在難尋的。”

秦九郎抿嘴,自家夫人的手藝,他也是受益者:‘是岳父大人把阿蠻養的好。’

這話說的多好呀,燕城主被捧了,媳婦也給捧了。

燕城主挑眉看向秦九郎,難怪能哄自家閨女開心。

阿蠻:“父親,夫君,飯食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
燕城主:‘我兒哪用如此辛苦。光聞就知道我兒親自著手。’

燕三小姐:“能為親人準備吃食,阿蠻不辛苦,只覺滿足。”

燕城主有點失落,養大的女兒遠嫁,對於父母來說總是傷感的。

燕三小姐拜見過城主大人回府的時候,身後跟著好幾來輛的大馬車,這讓外面關於燕城主寵愛閨女的謠言,就跟得到了證實一樣。

燕城主果然是比少城主還要善待外嫁女的。仁者做派。

而對於燕氏的外嫁女而言,燕城主這番做派,實在是太撐腰了。

燕城主對閨女這麽柔軟的心思,對境內民眾肯定也是如此仁善,一時間大家都覺得燕城被學子們這麽傳唱推崇不是沒有原因的,人家燕城主就不是一般的人物。

燕城主不知道他不過是同閨女說說話,就給自己刷了這麽好的一輪名聲。

而還在觀望想要同燕氏接觸的秦家主,對於燕城主對小女兒的心態,直接就拍板了,除了燕城,也沒有他們更合適的合作對象了。

燕城,喬木也因為肚子裏面的閨女作呢,光為了有兒有女高興了,就忘了閨女生出來那是要給別人的。

給燕三準備東西的時候,喬木就開始不得勁,不過那時候燕陽不在城主府,她還身兼重任,一時間沒有時間機會亂想,

燕陽回來後,忙來忙去的,也沒想起來這些,這次燕陽真的在少城府主事了,喬木沒實閑的開始瞎作了。

肚子都這麽大了,她開始發愁萬一肚子裏面懷了閨女怎麽辦了。一句都不提自己多喜歡閨女,培養絕世大美女什麽的話題了。變化之快可謂罕見。

不說伺候他的太貴,就是燕少城主對喬木的腦子都想掰開看看:‘有什麽可發愁的,說好的是閨女嗎,敢給本少城主換了,看本少城主能饒了你。’

喬木翻白眼:“不換,你能把閨女留在身邊一輩子呀,早知道我就不就不求閨女了,你說我腦子是不是短路了,怎麽就想著閨女好呢。”

燕少城主:“我看你腦子現在才短路呢。少給我唧唧歪歪的,回頭閨女生下來,有一點委屈,本少城主都不饒你。”

燕少城主也就是嘴巴說說,對一個大肚婆,他再大的本事,也沒出施展,只能看著喬木瞎作。

燕少城主那就是不吭聲,怕傷了肚子裏面閨女的驕傲,人家神醫都沒有說夫人肚子裏面生的是閨女呢,喬木就一廂情願的說兒女雙全了。

你說自己依著他的意思開始盼閨女吧,這人還沒完沒了的,還沒生下來就開始不舍得嫁人了。

不是作是什麽呀。

看著喬木整天的啥事不做,天天瞎想,燕少城主直接下了殺手鐧:“喬木,本少城主要去巡邊了。”

一句話,喬木就不在折騰了:“還去呀,不是說沒事了嗎。”

燕陽:“你在作,本少城主就去巡邊。”

好吧,喬木不嘆氣了,不瞎想了。摸摸肚子,閨女就閨女吧,大不了讓燕陽在出息點,把閨女留身邊:“為了閨女,你可得好好幹,將來讓咱們閨女,想嫁給誰就嫁給誰,想留在身邊就留在身邊。”

燕少城主:“這個,本少城主還是能夠做到的。不管是什麽好生的給本少城主養胎。本少城主不管生兒生女,那都是半分委屈都不會有的。喬木你莫要瞧輕了我燕陽。”

喬木:“那是,閨女兒子可都靠你了。”

燕陽估摸著,估計自己這時候要造反,為了兒子閨女能夠當王子公主,喬木也不會太反對的。

看著夫人不作了,太貴特意請老大夫給夫人請脈,還特意背地裏詢問老大夫,夫人肚子裏面到底是男是女。

老大夫摸著胡子:“老夫才疏學淺,確實不能肯定。”

太貴:“夫人懷小世子的時候,老大夫可不是這麽說的。”

老大夫苦笑:‘太貴管事,老夫確實不敢肯定,夫人這胎的脈相。’

太貴:‘如何,可是有不妥。’

老大夫連忙開口:“太貴管事莫急,沒有不妥,沒有不妥,不過老夫確實斷不出男女。慚愧。”

太貴:‘莫不如請其他的大夫過來給夫人瞧瞧。’

一切以夫人安危為前提的太貴管事提出這個,老大夫一點都不覺得稀奇。不過還是建議到:“夫人懷著身子,最怕憂慮。老夫雖然不才,斷不出男女,可老夫敢說夫人身體,胎兒都是沒有問題的,且,老夫不認為還能為夫人尋來,比我燕城的千金科更妥當的大夫。”

太貴眼睛都瞪圓了,老大夫啥時候這麽自負的。

老大夫:“太貴管事誤會了,咱們的千金科,以及醫女,都是夫人當初同老夫一起培養,探討,多方求證所得。故此老夫才敢說,除了我燕城,尋不來再好的助產醫女了。”

太貴對老大夫的話不知與否,他也是相信夫人折騰出來的東西的,不過不請大夫還是不放心,只是夫人的情緒也是個問題。

最近夫人的腦子就不太好用。讓太貴說,就是受了肚子的影響了。

喬木不折騰了,就每日鞭策燕陽為了兒子閨女進取,真是個賢妻良母。

燕少城主要不是看在喬木的肚子上,早就收拾他了。

看著喬木實在鬧騰,直接就讓太貴把娘兩的東西打包打包送去新街那邊了,讓燕少城主說,就是給夫人找點事情做,省的整天的沒事招事。添亂。也真是主難為少城主了、

太貴才這麽想,就後悔了,因為你人家燕陽自己不願意看夫人作天作地給夫人打發了,還看不得別人夫妻恩愛,楞是把太貴同領頭兩口子給給分開了,一個去伺候夫人去新街,‘一個要陪著少城主在少城府裏面無所事事。

太貴看到領頭難看的臉色,心說活該讓夫人這麽作下去,要不然少城主哪有機會折騰他們兩口子呀。

看到人家燕赤侍衛都有孩子了,領頭雖然不說,太貴也知道自家男人著急的。

這事不好多說。只能多做,奈何兩口子憋住了勁頭,楞是找不到造孩子的機會呢。沒出說理去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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